时下,知名老中医越来越少了。什么样的医生才是百姓眼中真正的名老中医?不外乎以下两条:一是能够纯粹运用传统中医理论和诊疗手段,从人的整体判断疾病的病因,然后进行辨证施治;第...
时下,知名老中医越来越少了。什么样的医生才是百姓眼中真正的名老中医?不外乎以下两条:一是能够纯粹运用传统中医理论和诊疗手段,从人的整体判断疾病的病因,然后进行辨证施治;第二就是疗效,尤其是对西医已...
时下,知名老中医越来越少了。什么样的医生才是百姓眼中真正的名老中医?不外乎以下两条:一是能够纯粹运用传统中医理论和诊疗手段,从人的整体判断疾病的病因,然后进行辨证施治;第二就是疗效,尤其是对西医已束手无策的疾病,在知名老中医这里,能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薛应中就是这样的一代名医,也是中国传统中医的一位坚守者。他以高尚的医德与精湛的医术向世人证明,中医有明显、确切的疗效,中医药治疗具有安全、迅速、无毒的优势。
薛应中,1943年生于陕西省蓝田县,少年时期疾病夺去了父母生命,13岁他就立志从医。薛大夫熟读《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药性赋》《医宗金鉴》,并潜心研究中医经典书籍,兼学各家博采众长。薛大夫对1000多种的中药原料进行筛选,变革工艺,历经反复试验,在几十年的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治疗方法。薛应中说:“有许多人认为中医不科学,如果一定要说科学,说一千道一万,那么中医的疗效就是科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的治病疗效,是经过长期临床检验积累出来的,能够佐证中医的神奇疗效,更能证明中医在医学领域的地位和价值。”
薛应中大夫在延安,为入党介绍人梁玉民诊病。
薛应中大夫在前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女刘爱琴同志家中作客
薛应中为马达加斯加总统特使高洪刚针灸
多年来,目睹各种疑难杂症带给无数患者的痛苦,薛应中暗下决心,一定要用中医的博大精深救治更多的病患。在接触每一位癌症患者的时候,薛大夫都深深体会到,人体的衰竭如不及时治疗就很可能演变成癌症。薛大夫从单位退休后,把钻研的主攻方向转移到抗衰竭与癌症治疗上,根据自己长期的临床实践经验,提出对癌症的辩证施治,从增强人体免疫力入手尝试病理、心理、饮食、锻炼一体化的治疗模式,采取扶正祛邪、软坚散结、活血化瘀等治疗手段,使众多疑难杂症患者唤起了生活的自信和勇气。
针炙中医药源自中国的传统医学宝库,多年来薛应中对中医药进行了探索和独特的创新,并为上万的患者解除了病痛,薛应中可以说在中医界独树一帜。他用勤奋和对中医的执着,在对疑难杂症科学探讨和创新中,书写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下面展示的是经薛应中大夫救治后康复的部分患者
1.高淑丽:胰腺癌病例
我由于咳嗽三年多不好,2018年4月底做核磁共振,检查出胰腺尾部有一个鸡蛋大肿瘤。女儿和家人知道以后就凑医药费准备手术,女儿带我来北京医院住院。在那里住两天看见同病床的大姐住一个多月了还在用尿袋。老公和女儿都在陪护,还有一个十二岁小女孩刚刚做完手术。她是胰头长的肿瘤。全身都是插满管子。全家人都在为她翻身,护士每隔一小时來一次。看到这情景我很害怕。女儿来了我要求出院,因为一是经济条件不好看病都是借钱,二是手术以后还需要钱,这个手术太遭罪了,我又整夜咳嗽。所以我坚决不手术。家人说那就找个老中医吃汤药吧,女儿是延安大学老师,她通过朋友认识了薛应中老中医。
第一眼见到薛老中医时,我就直接给他看病历。趁女儿不在我问老中医:我还能活多久?薛老中医就像一位仁慈的长者,给我细心把脉然后微笑的拍拍我的手说: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乐观心态病就会好的。我问老中医:我需要吃多久汤药?他说半年就能好。看他说话语气坚定,我知道我能活了我有救啦。就这样过了五个月我去复查,说原来鸡蛋大的肿瘤小了一大圈。真是奇迹呀。我一直记住老中医说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心态乐观不去想它,就这样2019年4月底我复查,胰腺那个部位肿瘤萎缩了,没有了。医生微笑告诉我,真是奇迹呀。我转过身去默默流泪十多分钟,有病时都没有哭过,我当时就跪拜老天,感恩佛菩萨薛老中医。我要好好把身体调整好,做一个有爱心的人,希望佛菩萨老中医永远健康长寿!好人一生平安!
2 、 苏连叶:恶性神经纤维瘤病例
2001年3月12日,我在洗澡时于大腿左侧发现了有一个小疙瘩,摸上去有滑动感,突然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第二天就到医院去问诊。大夫认为是囊肿,住院14天后,在大夫的建议下进行了手术。手术时发现都是一些絮絮状的东西,没有办法切得很干净,大夫说这些东西很不好,让我要有心理准备。术后四五个小时做了活检,认定是神经纤维瘤,是恶性肿瘤。当时心理很紧张,觉得自己得了绝症,恐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大夫建议我进行化疗,这样我们全家都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选择。因为我有一个亲戚在化疗后神经系统坏死,生不如死的惨状记忆犹新,这让我们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大夫一再做我们的工作,暗示我们如果不做化疗,将是我们将永远后悔的选择。但很快我们就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化疗,而是想尽其他方法把病情彻底地控制住。
于是,我们又到西安进行检查,打了一些抗肿瘤的针,但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退休后生活困难,而住院治疗的费用又很昂贵;如果时间一长,我们肯定承受不起。我们全家心里都沉甸甸的,不知道怎样面对以后的日子。
幸好不久,就遇到了薛应中大夫。薛大夫对我没做化疗表示赞许,告诉我们说人的自身不能衰竭,人体正气的损伤和危害都是难以尽数的。同时,他一再坚定地表示我的病肯定能治好,让我们一家慢慢都有了信心。后来我意识到,薛大夫带给我们的乐观精神是多么可贵;因为相当一部分癌症患者,都是被吓死的,这样的情况薛大夫见得太多了,所以他先在精神上放下了我们的负担,也让治疗在更好的心理环境下进行。每过五天,薛大夫就会给我进行针灸治疗,然后给我服用他配制的中药,就这样过了一两年。我心里早就没了负担,甚至不太想病的事;我们家正常的生活都逐渐恢复了原态。不知不觉又过了很久;到2009年2月,薛大夫到我家里来回访,我几乎已经忘了我曾是一个病人这回事;我对薛大夫讲,我现在和正常人基本一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薛大夫脸上的笑容,让我终生难忘。
3、靳皓帧:急危重症病例
2011年夏季炎热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工作,闲暇之余,在路边吃了一碗凉皮,喝了一杯汽水,到下午便觉浑身不适,也没有注意。而后高热42度、腹泻已不能离厕,直至泻出清水一般,身若死尸沉重不堪,精神也随之萎靡,出现轻度神志恍惚。家人将我送至西安乃至全国前列的西京医院,化验吊瓶,一夜过去,腹泻未止,高热不退,昏迷加重,迷离间总觉母亲在床头悲伤哭泣。
强打精神于凌晨5时对母亲言到,希望拔针出院去找薛老。我深知若不见薛老恐性命堪忧。在此期间母亲见一昼夜病情不退反有重象,遂询问医院医生,医生说该用的办法都用了,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于是,顾不得薛老劳累,天蒙亮,便扰了先生。先生闻后,连忙嘱咐“速来”。
家人驱车将我送至先生家中,当时的我呼吸尚觉乏力劳累,只好由父亲背着上楼,依稀记得,先生开门,我微弱的叫了一下先生,便昏睡过去,之后的事情由父母亲在我醒后转述。进门之后,先生连忙招呼我躺在他的床上,接着就诊脉、询问,刻钟之后,先生亲自为我抓药煎药,然后施针。
药成约是9点多钟,我服下一半,然后睡去,约9点40左右,已觉不疲惫,神志清爽多,可以坐卧在床上。又进药一半,此时已可说话,不觉乏力。先生为我做一碗小米粥令我服下。到11时,我已可以起床独自如厕,高热已退,体温36.8度。
在场家人无不觉惊叹,如此重症,一剂而退十之八九,可堪神奇!12时,我已可向先生作揖拜别,先生又抓两副药令我回去煎服,以兹固护正气。
从此之后,我深深迷恋上了中医,更为先生救死扶伤,扶危救困之大才大德深深折服。又为我中医之大统之魅力而骄傲自豪。至此,我辞去了工作,一心一意自学苦读中医,希望能学成先生医术之万一,修得先生医德慈悲之全部。
第二个原因,由于此次生死经历使我走上了中医之路,入岐黄之门。
自我学医以来,总有诸多不解之处,每每寻先生有空,总要问个明白。薛老先生总是问一讲二,问少答多,一一为我辨明医理和病机。记得有次我问薛老先生当时我病重情况,薛老一一为我指出、点拨。
今时今日自己也学得,方知当时之凶险。当天薛老诊脉时,我气若游丝,面如白纸,四肢厥冷,脉已无根,六脉虚弱有欲脱之险。先生重用人参固脱就困,四君干姜培土建中,以恢复中气,用砂仁宣中宫之滞,佐以木香通达肝气,恢复气机升降,又用肉蔻涩肠止泻,标本同治,辩证准确,切中病机,药简力专。方有起死回生之效。
如今我深知,此阴阳离绝,何其凶险。中气能合便生,不合便死,生死一线之间。且不说先生医术高超,当代已堪称泰斗,就说这生死之间敢处方用药不计后果的医者,一心赴救的,无论中西医,世上又有几人?!有谁可以不顾自身一心赴救。
事后我问先生此事,先生总笑着一句带过,“当时也顾不了想那么多。”就一条性命只这一句话,从此之后,先生之大德大仁,我谨记于心。凡用药诊病,时时谨记先生之教诲,我必先学先生之仁德,后习先生之医术,才不枉今生上天安排我与先生相识。
年过七旬,所有人都在家闲云野鹤,而先生却奔波在救人和医人之间。曾扪心自问,先生七旬尚且如此,我辈纵使历尽坎坷又有何不可,先生之教诲并非言语,而是先生之身体力行,令我辈弟子后学如何不效仿先生?我询问先生疑难时,先生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能一下全部传授给我辈,每每感动。是深知先生从不藏纳自己经验绝学,为的是弘扬中医,复兴中医,使中医之路后继有人,能造福人民,每每察觉我都感动不已。
我认识追随先生这么多年,他从没吃过别人一场答谢宴。他爱吃的就是一碗素面,如果再有一碗面汤,他就更舒服了。多少人为谢他,给予重金,都一一拒绝。先生说“此只是尽医家本分而已,焉能受礼。”他就是这样一个正统、朴素,而又倔强的老头,他慈悲,见不得人可怜,我已经数不清他施过多少药了,这恐怕连他自己已数不清了。每每问到,他只是说:“没钱?没钱也得吃药啊。”就自己掏钱垫病人药费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慈悲,可能现在有些人还觉得他是傻到自己垫药费的善良老人吧。我今生能与先生相识得偿所愿,立志穷尽一生,为中医复兴尽绵薄之力,决不辜负薛老期望。
4、李国建:脑瘤病例
我与老中医薛应中大夫深交已有多年,在我的心目中,薛大夫真的就是个神人,他用中医中药不仅治好了我的脑瘤,治好了我爱人的子宫肌瘤,而且还治好了我发小爱人的乳腺癌,以及我辖下员工爱人的肺癌等。他是一位令我十分钦佩和敬仰的好大夫,医者仁心,德高望重,十五年来,但凡我有亲朋好友及他们的家人生病,我都会向他们推荐薛大夫,而经我所推荐的这些重症患者,经过薛大夫的精心治疗后,有两位已经基本治愈,还有一位大有好转,另一位则仍在治疗中。
我为啥这么信任薛大夫,说起来有些话长。2006年,我47岁,正是年富力强干事业的年龄。不料这年7月,大概是由于我搞楼盘建设太过辛苦,致使身体劳累过度,忽然感觉头脑经常发晕,有时连车都不敢开。无奈,我便到医院作了检查,被确诊为原发性高血压,且脑部长有肌瘤,大小为27×25(公分)。看到检查报告,我心一紧,立刻感到不安起来。给我看病的大夫大多都是熟人,他们纷纷劝我住院做手术,还说会给我请最好的手术大夫。我思来想去,总是不想做,也不敢做,担心万一出现问题咋办,要知道,那可是在人头上动刀啊!后来我又到省里医院作了检查,他们也说这病得做手术,除了手术,别无他法。我仍不死心,又托熟人找专家再次认认真真地进行了检查,专家们皆众口一词,都说我这病必须得做手术,否则后果不可想象。但也对我明言,做手术有四种风险,一是嗅觉失灵,二是影响视力,三是影响语言,四是易产生精神疾病。做还是不做,举棋难定,我好为难。
就在我束手无策时,妻子对我说,既然做手术有风险,那咱就看中医。那时间,说真的,我对中医是不太认可的。心想,我去了那么多大医院,托熟人找了那么多专家教授,说的都是这结果,况且也没一个人建议我去看看中医,连说试一试的都没有。但最终我还是没经住妻子的百般劝说,还是答应了,不妨去试试,看看中医。我妻子为啥这么相信中医,其实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2004年6月份,我妻子在医院被查出患有子宫肌瘤,而我的一个朋友的妻子,曾在老中医薛应中处看过病,常夸奖薛应中大夫看病看得好,就介绍我妻子也到薛大夫处去瞧病。
之后,我妻子便经薛大夫诊断医疗,吃了四个月中药,后来,子宫肌瘤完全消失,痊愈。当然,这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对中医虽不太认可,但妻子的这段经历,历历在目。妻子让我看中医,虽嘴上说中医不行,但我内心还是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就这样,我便去了薛大夫诊所。在那儿,薛大夫为我把脉问诊,他人和气,面极善,和蔼可亲,一来二去,我们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经过煎喝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渐渐地,我的头不晕了,精气神也足了,我对薛大夫也越来越有信心了,相信他一定会治好我的病。
从2006年8月一直到2007年年后,我一气喝了6个月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此后,我头不晕了,血压正常了,嗅觉灵敏了。先前,我几乎啥都闻不到,自打吃过中药后,烟味、妻子炒菜的味道,都能闻到。我对薛大夫说:薛大夫,我的鼻子好像开窍了,啥都能闻到了。薛大夫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也笑了,说:好啊,看来你的病是彻底好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吃中药了。我问薛大夫:那,要不要再到医院检查一下。薛大夫说:没必要。后来我也曾想,既然薛大夫都说没必要,那我也就不用检查了,省得查来查去,心里吃劲,思想有压力。就这么,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岁月递增,周而复始,不知不觉十五年已过去,一眨眼到了2021年,已是62岁的我,依然活的好好的,没病没灾,无疼无痛,悠哉乐哉,这都多亏了薛大夫的救治之恩呀!
自从薛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有了颠覆性的认知。人常说,不经一事,难长一智。有了这个经历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从此爱的不行,逢人就夸中医好,只要碰到有人得病,就让他们看中医,向他们推荐老中医薛应中。我有个发小他爱人在医院当大夫,得了乳腺癌,我就建议她看中医,并向她推荐了薛大夫,但她好像对中医有成见似的,一点瞧不起中医。因是发小的妻子,我诚心诚意想让她早点把病看好,我对她比张比王地劝说,苦口婆心地开导,最后她才勉强答应瞧中医。最终经过薛大夫精心治疗,彻底得以治愈。从此,她对中医中药不得不心服口服。我居住的小区楼下有个熟人,她爱人是火车司机,得了肺癌,气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我向她推荐了薛大夫,经薛大夫中药调理后,现在这个熟人的爱人跟好人一样一样的,根本就看不出是个患过肺癌的病人。还有个熟人得的是直肠癌,也是我介绍到薛大夫那儿看的病。现在仍在吃药,但愿他也能在薛大夫们精心调理下有所好转。有时候,我也在私下里常想,我这一辈子,能结识到薛应中这样的老中医,真是三生有幸,烧了高香。在此,我真心祝福薛大夫,岁岁年年永健康,年年岁岁都幸福!
5 、甄平:癌症术后、化疗后的中医治疗与护理
2015年4月起,我早晨起来渐感腿疼,气短,乏力,走路困难,病情越来越重,很快走一百米都不行了。到医院看病,经各种仪器拍照,核磁共振后又做支气管镜等等,经确诊,我的右肺中叶为恶性肿瘤,是癌症。为了进一步确信,我又找了几家医院经主任、专家检查确诊,确实是癌症,而且已经转移。为了节省时间,我手术和活检、穿刺同时做,拍片和原片对比,肿瘤又比原来增长了四厘米。看来形势是有点急迫了,我自己当时认为,身体里多余的东西把它去掉也没啥不好的,所以我同意了尽快做手术。我是2015年5月3号做的手术,整个过程中的痛苦不言而喻。出院不到一周就经朋友介绍,找到了老中医薛应中先生,请薛大夫为我诊治。根据我当时的病情,薛大夫给我开了中药,我回家后就按时早晚一天两次服用,晚上用药渣洗脚。到我出院的第21天,西安一医院电话通知我,让我到医院进行化疗。我本打算接受,中西医一起治。但我得知化疗必须做三个疗程,而且要求一次性先付款;医院医生还说不能中断,否则白做,我当时心里很难受,压力也很大,化疗一个疗程是三针,一针九千八、一万四的都有。三个疗程下来,整个过程也得十几万。就算是给了报销70%,一次性付款十多万也有困难。我对接下来的化疗更加产生了逃避心理。但医生说,必须尽早接受化疗,以防发生进一步的癌细胞转移。面对如此灾难,痛苦、彷徨是难免的。我一时有些犹豫,薛大夫告诉我,虽然我的病情来势凶险,但不是完全没有逆转的余地,而且手术也做了,治不宜过,所谓欲速则不达,应“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宜用中医全面调治,局部与整体结合论治,以求达到“以平为期”的最终目的。
这话坚定了我的信心。化疗的问题确实在眼前,药物毒性较大,副作用也多,医院也明确告之,比如胃肠道反应之恶心、呕吐、口腔溃疡、腹痛、腹泻、全身症状如疲倦、乏力、纳差、骨髓抑制等,都有可以发生,曾有患者难以忍受而中断化疗。此外,不论男女最后都头发脱落,有的疗程还没做完就去世了,这一点也让我心理压力巨大。自己的生命由自己做主,为了与病魔斗一斗,与死神争一争,实现疗效的最大化,最后我力排众议,当断则断,毅然接受薛应中大夫的建议,放弃化疗,在积极治疗的同时顺其自然,继续让薛大夫治疗。
我开始专心吃中药,总共吃了一年零三个月,中间未曾中断。因为疗效明显,就是出国,我也是把药带在身边。想到如果是化疗后,可能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了,心里还是很庆幸的。到2017年9月份,我停了中药。后来到医院拍片,各种检查,身体指标一切都正常。经薛大夫精心调治,以及自己的积极配合,我的肺癌好了,我又成为健康人了!我很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薛大夫让我避免了各种痛苦折磨,最终逃过了“鬼门关”,我也终生对他抱有感激之心,也深深信服了中医的伟大力量。
6 、姜秀华:心梗病例(本文来自患者口述录音资料整理)
我今年71岁。从2021年12月8日开始请薛大夫中医药治疗,感谢薛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了,我从吃薛大夫的药后,现在天天都能干家务。我2014年因冠心病住过一次院后就再没管它,当时看病时也号过脉,做过心电图,医生说我是心梗,建议住院。直到2020年的11月18日左右,身体开始不舒服,去医院换药,做了心电图,又要求我住院,住院了9天,又做了造影,当时给我说要安支架,教授也建议立即要安支架,当时说是2020年11月30日,但是到12月至1月就降价了,支架1.2万的全部降成700元钱,可推迟一个月来做,还可以省点钱。他是好心,就是因为这个,他就又给我下探了一次,又多花了1万块钱,下探后就说支架一定要做。后来我们就说那就等等再说,他给我开了药,我就吃药。再到2021年6月4号就犯病了,就到当地大夫说我病重,建议我回西安治疗,我们第二天就来到了医院住了院。碰巧老伴的学生到医院来看望我们时就建议我们看中医,然后经他们推荐就认识了薛大夫。
我是2021年12月3号出院,12月8号就开始从薛大夫这里吃中药,一直吃到2022年8月底,之间药一天都没停。8月份时停了不到十天,中间家里又来了人,那几天一劳累就又有点儿不舒服,赶快把中药又接着吃了,吃到8月底。2022年9月初到薛医堂去看了一次病,9月5号又返回山东了,把带的药吃完了,以后几乎再没吃过药。目前我身体整体感觉很好。自从2021年12月8日吃中药了以后,我现在血糖也正常了,啥病也没有。以前一年住院好几次,有一年住了两次,有一年住了四次,自从吃了中药以后再没住过医院。我之前曾有两年多都没做过饭,因为身体不好啥也干不成。之前胆囊也有点问题,被医院成天追着让我去做手术,我吃了中药后现在胆囊也不疼了。现在胃口非常好,就是每次吃个七、八分饱,完了以后中间可以加餐,还想吃水果。现在体能也很好,我们种了地,我都能收红薯,收花生,可以一下劳动好几个小时。现在就觉得我跟好人一样,什么都能干。从2020年开始,上街走路、提东西、买菜、做饭以前都是老伴,那几年我都不愿意见人,家里聚会我都不去,自己脸色发黑无光,我都害怕别人来看我。现在我们俩倒过来了,我又活过来了。
7 、 患者田春玲:宫颈癌病例
患者田春玲和姐姐都是2017年在咸阳找到薛大夫看病的,当时在医院检查是宫颈癌,目前患者早已完全康复。
病人田春玲得知薛大夫回访的消息后,跑了十多里路,带上姐姐一起过来专门感谢救命恩人薛大夫。看到病人后,薛大夫一眼就认出了眼前曾经的姐妹病人,看见救命恩人后病人也非常激动,不停的说自己不太会说话。通过交流,得知田春玲在2017年被检查出宫颈癌的,住了四十几天医院,当时做过几次放化疗,没有做手术就找薛大夫给自己看病。说起当时的情形,仿佛如在昨天。
田春玲说:“人当时乏困的很,扶着墙都站不住都要倒。当时直接从医院出来就找薛大夫看病了”。众人也异口同声夸赞病人病好了心情也好了。交谈中病人说:“没有放化疗和手术折腾,碰到薛大夫这样的贵人,是自己的福分。”薛大夫为病人治好病用疗效说话,看病不为钱不为利这两条是薛大夫一生从医的基本原则。田春玲说:“自己姐夫的姑姑当时就是找薛大夫看过病,她姑姑当时也是得的也是跟她一样的宫颈癌,在薛大夫那里看好了。她姑姑今年都七十多岁了,自从看好后身体一直好好的。这几年还在医院检查过一回,啥问题都没有一切正常,目前就是正常人。”
8 、 田信军:杂症病案举隅
2016年薛应中大夫看好我的甲状腺结节病后,我便对中医有了全身心的爱戴和喜欢。2017年10月,我夫人回我们老家泾阳县高庄镇阜下村老家省亲,听二嫂说我那远嫁西安高陵区的妹妹贵珍得了失眠症,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在高陵区医院住院也没看好,人整个儿瘦了一大圈,为此,全家人都熬煎的不行。大哥闻听信息后,亲自去高陵区看了妹妹,回来后也熬煎的不行。每天整夜整夜不合眼(即:睡不着),这不要人命么!
我和夫人立即拍板,让妹妹贵珍来咸阳看中医。我和夫人陪着妹妹妹夫找到薛大夫,让薛大夫给妹妹把了脉,开了一个礼拜的药,吃过4付中药后,妹妹便自我感觉良好,每晚能睡两个小时。接着又找薛大夫把脉开了一个礼拜的药。这次吃完7付药后,妹妹已能每晚睡三、四个小时了。
14付中药吃过之后,妹妹看到了希望,她知道自己这病有救了,于是一次便让薛大夫又给他开了14付两个礼拜的药,带回高陵自个熬着喝。此后,妹夫便开车带着妹妹,两周来一次咸阳,让薛大夫给妹妹把脉开药。直到3个月后,妹妹的失眠症便彻底好了。直到现在也没犯过。
2019年3月,我女婿在单位组织的公务员身体检查时,查出了甲状腺结节。这下可不得了了,他茶不思,饭无香,吃不好,睡不着,找这个专家看,让那个专家复查,越查越紧张。在我和夫人的劝说下,我女婿便找薛大夫给他把脉开了药,由我煎药给他喝。头7付药喝完后,他来我家,站在我家客厅摸了摸脖子对我说:‘爸,你看这疙瘩得是小了?’我仔细一瞅:对头,可不就是小了么。自此,女婿精神状况便立马好起来了,再也不发熬煎了,也不再唉声叹气了。大概两三个月吧,女婿的甲状腺结节便彻底好了。
2020年9月23日,我吃午饭时食道咽不下去,有堵塞感还疼,当时心里紧张的不得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啥大病,赶紧看西医,西医大夫看看我的咽喉,说咽喉没有发炎,让我到大医院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毛病。吓得我立马就想到了食道癌,因为我已步入老年人行列,这种病,老年人容易得。后来我把病情告诉给了老中医薛应中大夫,薛大夫不让我去检查,说那是痰瘀,他能治,扎扎针,吃些汤药就能好。于是乎,薛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让先抓三付中药吃吃再说,等他上班后再好好诊治。结果我只吃了一付中药就彻彻底底地好了。你说怪不怪,奇不奇,神不神。有时我也在想,我这一辈子能与薛应中名老中医相遇相识相知,这可能也是命,是上苍安排好的,是命中有缘。这缘分,对,肯定是上苍早就安排好的。
一付中药,病去根除,些许有些人不会相信。但这一付药对我而言,却是感受无限。这些贴身经历和体验,我把它写出来,一来是想给大家作个参考,也是为了了却一下内心的一点心事,那就是向薛大夫表示感谢。
这里只展示了经薛应中大夫治愈的成千上万例疑难病症中的极少数患者,仅仅这些也就足以证明他高超的医术,因为这里展现的每一种病都是当今医学界面临的难以攻克的棘手病症。同时,这也说明了中医药经过上千年的传承依然无可替代。面对现代社会日益繁杂的各种疑难病,选择中医治疗,只要辩证准确,配伍严谨,治愈疑难病患也不是什么难题。
薛老一生仁医仁术,虽身为名医,但对病人平易谦和,一视同仁。临诊时以病患为重,不顾自己饥渴疲劳,尽心救治。虽已年过八旬,仍每每从早上八点上班直到下午两点三点看完病人才吃午饭。薛老想病人之所想,为病人之所需,处方用药力求简、验、便、廉,力求达到最好疗效。偶有空暇,还要出诊帮助行动不便就诊的病人,博爱、仁德之心处处可见。
庚子年初,新冠病毒肆虐、举国封城之际,薛应中大夫救治了许多非常时期无处就医的各类患者,包括时人避之不及、症状类似的流感病人,而且多方鼓呼,稳定群众不安的情绪,得到众多患者和中国医药教育协会等官方媒体的报道与肯定。及至2022年12月,新冠病毒集中爆发之际,全国退热类药物紧缺。东北大学材料学院院长秦高梧因本院师生全员感染,心急如焚,又无药物,紧急向薛应中大夫求助。薛大夫了解情况后,紧急驰援东北大学材料学院,将药方和紧缺中药材免费邮寄到沈阳,数百发烧师生服用后效果显著,迅速痊愈,一时传为美谈。
薛应中大夫一生誓言用中医的脚走路,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着中国传统医学的宝贵基因。大医者,厚德载物,善利万物而不争,如天地长养万物,不求回报;深耕一甲子,岐黄根深,杏林春暖,令人无尽感怀。坚定的理想信念、精湛的医学技术、崇高的职业道德、强烈的社会责任,使薛应中大夫成为纯正中医知识的重要载体、成为中医人的榜样、标杆与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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